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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：2025-07-06 17:17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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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顾妄川。现在严重怀疑自己穿错了片场。前一秒，我还在出租屋里啃着冷掉的外卖。对着电脑屏幕，吐槽玄幻小说里男主开局就被大佬捡走的俗套剧情。下一秒睁眼——眼前是仙气飘飘的琼楼玉宇。还有个美得不像真人的白衣女子，正用两根手指捏着我的后衣领。像拎一只刚断奶的小奶猫。1 奇葩师尊养成记“啧。”她低头看我，眉梢眼角都是化不开的清冷。偏偏嘴里的话能把人噎死：“捡回来时瘦得像根豆芽，养了三个月，怎么倒像个圆滚滚的土豆了？”我：“……”大姐，您用先天灵米熬粥，顿顿往我嘴里塞百年人参当零食。就是头猪也该养圆了吧？这位美得冒泡的女子，是我现在的“师尊”。清玄宗的扛把子，凌清寒。听名字就知道，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挂。可现实给了我狠狠一巴掌——这仙女，根本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养娃新手。还是个脑回路清奇的那种。“妄川，今日功课是学习‘控火诀’。”凌清寒玉指一点，一朵豆大的青色火苗飘到我面前。“看好了，集中精神，引气入……”她话没说完。我这边一激动，体内那点刚攒下的微薄灵力“噗”地一下全喷了出去。那火苗“轰”地一声，瞬间膨胀成一个火球。直勾勾地朝凌清寒脸上飞去。我吓得魂飞魄散。完了完了，刚穿越就要被师尊灭口了吗？谁知道凌清寒眼皮都没眨一下。素手轻扬，一道水幕凭空出现，精准浇灭了火球。她看着我，眼神平静无波。半晌，才慢悠悠开口：“嗯，不错。第一次就能把‘控火诀’修成‘纵火诀’，也算……天赋异禀？”我：“……师尊，您这鼓励方式挺别致啊。”更别提她日常投喂的操作。有次她说要给我补补，随手扔过来一颗流光溢彩的丹药。我欢天喜地塞进嘴里。结果那玩意儿一化开，差点没把我送走——那味道，像是把苦瓜、黄连、臭鸡蛋混在一起煮了三天三夜。我脸皱成包子，眼泪汪汪地看着她：“师尊，这啥啊？比孟婆汤还难喝！”凌清寒眨眨眼，一脸无辜：“哦，那是为师新炼的‘九转淬体丹’，据说能洗筋伐髓。可能……火候过了点？”过了点？！您这是把丹炉炸了吧！还有一次，她看我在凡间话本里看到“爹娘给孩子做虎头鞋”。突然来了兴致，说要亲手给我做一双。我感动得差点哭出来，心想仙女师尊终于有正常长辈的样子了。结果三天后，她递给我一双……呃，怎么说呢，那玩意儿长得像虎头。却用了七彩流光的丝线，眼睛是两颗会发光的夜明珠。鞋底还刻着防滑的阵法。我穿上走了两步，整个清玄宗的弟子都跟看稀有动物似的盯着我。那回头率，比开了闪光灯还高。“师尊，”我苦着脸，“这鞋……是不是太招摇了点？”凌清寒却一脸得意：“招摇？这叫气派！我徒儿走出去，必须是最靓的崽。再说了，这阵法能让你爬山不滑，多实用。”实用你个锤子啊！我宁可摔死，也不想穿着会发光的虎头鞋在山上跑。跟个移动电灯泡似的！就这样，在凌清寒各种“不按常理出牌”的养娃操作下。我从一个瘦骨嶙峋的穿越者，硬是被养成了一个……嗯，至少看起来白白胖胖、活力十足的“童养夫预备役”？（这是我自己瞎琢磨的，毕竟师尊天天把我带在身边，连修炼都让我在她旁边趴着）清玄宗的师兄师姐们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和……羡慕？同情我被师尊“折腾”，羡慕我能被师尊这么个大美人天天盯着。只有我知道，这看似光鲜的“童养夫”日子。背后全是血泪——和笑到肚子疼的槽点。这天，我又被凌清寒拎去她的炼丹房。美其名曰“观摩学习”，实则是怕我乱跑闯祸。她在丹炉前忙活，我趴在旁边的软榻上打哈欠。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偷偷溜出去找隔壁峰的师姐玩。就在这时，凌清寒突然转过身。手里捧着一个玉碗，碗里是黑乎乎的不明物体。“妄川，来，把这个喝了。”她笑得一脸温柔，像极了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。我警惕地往后缩：“师尊，这又是啥？先说好，苦的我不喝！”“不苦，”凌清寒眨眨眼，语气笃定，“这是为师特意为你炖的‘龙髓玉露羹’，大补的，快喝。”我将信将疑地凑过去，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放进嘴里——然后，我整个人都石化了。这玩意儿，咸中带腥，腥中带涩。还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……铁锈味？！“师……师尊，”我艰难地咽下，眼泪都快被呛出来了，“您确定这是龙髓？不是……龙尿吧？”凌清寒脸色一僵，随即恼羞成怒地用玉勺敲了敲我的脑袋：“胡说八道什么！再废话，今晚就把你扔到后山去喂妖兽！”我捂着脑袋，看着碗里剩下的“龙髓玉露羹”，欲哭无泪。苍天啊大地啊，谁来救救我这个被仙女师尊“毒害”的可怜穿越者啊！这养娃日常，简直比玄幻剧情还离谱！2 情窦初开惹醋意日子就这么在凌清寒的“魔性投喂”和我的“苦中作乐”中晃悠过去了。转眼间，我从一个小不点，长成了半大少年。个子窜高了不少，眉眼也长开了。当然，最重要的是，我开窍了。开的什么窍？情窍。而让我这颗情窍轰然炸开的人，是清玄宗里最温柔漂亮的师姐，苏晚晴。苏晚晴是凌清寒的首徒，比我大上几岁。她的性子温婉得像春日里的溪水，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。我刚来清玄宗时，没少被凌清寒的“奇葩养法”折腾得哭鼻子。每次都是苏晚晴偷偷跑来，给我塞块甜甜的桂花糕。她会用手帕帮我擦掉眼泪，轻声哄我：“妄川弟弟不哭，师尊她……只是不太会照顾人。”她会偷偷教我一些基础的法术，怕我被凌清寒的“拔苗助长”搞伤。会在我被凌清寒罚站时，悄悄给我送来暖手的灵玉。会在我修炼遇到瓶颈时，耐心地给我讲解心得。一来二去，我这颗心，就跟被下了蛊似的，整天围着苏晚晴打转。看她练剑，觉得她身姿曼妙。看她看书，觉得她娴静美好。就连看她给灵鸟喂食，都觉得她眼底的温柔能把人溺死。我知道这想法有点“大逆不道”。毕竟我是师尊捡回来的，理论上算是她的“人”。可感情这事儿，哪是道理能说得清的？我开始找各种借口往苏晚晴的“晚晴峰”跑。今天说：“师姐，我师尊让我来借本功法。”明天说：“师姐，我迷路了，能不能在你这儿歇会儿？”后天又说：“师姐，我做了点心，想请你尝尝。”——虽然点心十有八九是凌清寒做砸了，我勉强抢救出来的。苏晚晴心善，每次都笑眯眯地收留我，还会给我准备好吃的灵果。一来二去，清玄宗里不少人都看出了我的心思。他们背地里偷偷议论，说我这“童养夫”怕是要跑偏了。我才不管那么多。只要能看到苏晚晴，听她叫我一声“妄川弟弟”，我就觉得浑身都舒坦。这天，我又溜到晚晴峰，正好撞见苏晚晴在打理她的药圃。她穿着淡绿色的弟子服，袖口沾了点泥土，额角沁着细汗，却更显得清丽动人。“师姐！”我眼睛一亮，赶紧跑过去。苏晚晴抬起头，见是我，弯起嘴角：“妄川来了？快过来，这株‘凝露草’快开花了，可好看了。”我凑过去，假装看草，眼睛却忍不住往她脸上瞟。她的睫毛很长，像小扇子一样，微微颤动着。阳光洒在她脸上，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。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，我突然开口：“师姐，你真好看。”苏晚晴愣了一下，脸颊微微泛红，嗔怪地看了我一眼：“净胡说。”“我没胡说！”我急了，脱口而出：“在我心里，师姐是整个清玄宗最好看的人，比……比师尊还好看！”话一出口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。身后好像有一股寒气，直往我后颈子里钻。我僵硬地转过头。只见凌清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。她依旧穿着一身白衣，仙气飘飘。可那张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脸上，此刻却乌云密布。她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，正死死地盯着我。又时不时地斜睨着旁边一脸惊愕的苏晚晴。“哦？”凌清寒的声音轻飘飘的，却带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威压：“在你心里，你师姐比为师还好看？”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完了完了，闯大祸了！师尊这是……吃醋了？“师……师尊，我……”我吓得舌头都打结了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……”“不是哪个意思？”凌清寒一步步走过来，裙摆无风自动：“你在为师身边养了这么多年，吃的是为师给的，穿的是为师给的。连你这一身修为，也是为师一点点喂出来的。怎么，翅膀硬了，就觉得为师这老胳膊老腿比不上你年轻貌美的师姐了？”她越说越气，最后干脆一伸手，像拎小鸡似的把我拎了起来：“还有你，苏晚晴！”苏晚晴吓得赶紧跪下：“弟子在。”“你身为大师姐，不好好教导师弟，反倒勾引得他心思不正，成何体统！”凌清寒的声音陡然拔高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怒意：“看来，为师平日里对你们太纵容了！”接下来的事情，简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记忆。凌清寒把我和苏晚晴一起拎到了清玄宗的“思过崖”。这地方顾名思义，就是罚弟子思过的，风大崖陡，还时不时有低级妖兽出没。“顾妄川，”凌清寒指着一块光秃秃的石头：“给我在这儿跪三天三夜，不许吃饭，不许喝水，不许运功抵抗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己哪里错了，什么时候再起来！”然后她又转向苏晚晴，眼神里的冰冷稍微缓和了一点，但更多的是一种失望和……嫉妒？“你，”她冷冷道：“去后山面壁一月，每日抄写《清玄门规》百遍，不得有误！”苏晚晴不敢辩驳，低着头应了声：“是。”而我，就这么惨兮兮地跪在思过崖的石头上。寒风呼啸，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。肚子饿得咕咕叫，嗓子干得冒烟。我委屈啊，我就是夸了师姐一句好看，至于吗？师尊这醋坛子也翻得太离谱了吧！更惨的是，凌清寒还不放心，每隔一会儿就用神识“骚扰”我一下。“顾妄川，想明白了没？”“顾妄川，还觉得你师姐比为师好看吗？”“顾妄川，再敢多看你师姐一眼，为师就把你眼睛挖出来！”我：“……”师尊，您这哪是教训，您这是病娇附体啊！三天三夜，我几乎是在饥寒交迫和师尊的“精神折磨”中度过的。等我被放下来的时候，腿都麻得没知觉了。整个人瘦了一圈，眼窝都凹进去了。苏晚晴从后山面壁回来，看到我这副惨样，眼圈都红了。她偷偷塞给我一颗恢复灵力的丹药。我接过丹药，心里苦啊。看来，我和师姐这事儿，算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。师尊那脾气，怕是不会善罢甘休。3 真相揭露心寒彻思过崖之罚后，凌清寒对我的看管变得前所未有的严格。她不再让我随意下山。甚至连去别的峰找师姐，都要经过她的“批准”。而所谓的批准，基本等于零。她总是把我带在身边。美其名曰“亲自教导”。但实际上，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。有时是温柔。有时是贪婪。更多的时候，是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占有欲。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总觉得师尊好像瞒着我什么。直到那天，我无意中听到了她和长老的对话。“……九阳神体，万年难遇……”“若能以他为炉鼎，助我炼化‘九转玄阴功’的最后瓶颈，突破大乘期指日可待……”“清寒，这……是否太过冒险？”“那孩子毕竟是你一手带大的……”“带大又如何？”凌清寒的声音冰冷刺骨。“不过是个捡来的凡人罢了。”“能成为本座突破的助力，是他的福气。”“至于那个苏晚晴……哼，看在她还有点用处的份上，就给妄川当个小妾吧，也算是全了他们的‘情意’。”九阳神体？炉鼎？小妾？我如遭雷击，僵在原地。原来……原来她当初捡我回来，不是因为一时心软。也不是真的把我当徒弟、当“童养夫”。而是因为我这所谓的“九阳神体”，能辅助她修炼！那些看似搞笑的养娃日常。那些无微不至的“照顾”。全都是假的！她喂我吃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丹药，恐怕也是为了温养我的体质，让我更适合当一个“炉鼎”！我只觉得一阵恶心，胃里翻江倒海。那个曾经在我眼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师尊，瞬间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怪物。我拔腿就跑。想去找师姐。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。可我刚跑出没多远，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回去。凌清寒站在我面前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眼神却像看一件物品。“妄川，你想去哪儿？”“你放开我！”我拼命挣扎。“你这个骗子！你一直在利用我！”“利用？”凌清寒轻笑一声，带着一丝不屑。“话别说得那么难听。”“本座养了你这么多年，用你一点东西，难道不应该吗？”她一挥手，一道金色的锁链凭空出现。瞬间缠住了我的四肢，将我死死地捆在原地。锁链上刻着繁复的符文，源源不断地吸取着我体内的灵力，还有那股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的、温暖的力量——想必就是所谓的“九阳神力”。“师尊！你住手！”就在这时，苏晚晴的声音传来。她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，看到我被捆住，脸色煞白，连忙挡在我身前。“师尊，求您放过妄川吧！”“他只是个孩子！”凌清寒看了苏晚晴一眼，眼神冰冷。“放过他？”“晚晴，你太天真了。”“既然你这么维护他，那便如本座之前所说，留下来，给妄川当个小妾，好好‘伺候’他吧。”她说着，又是一道法力打出。苏晚晴惊呼一声，软软地倒了下去，只是晕了过去，并没有受伤。“师姐！”我急得大喊。凌清寒却不理我。她将我和昏迷的苏晚晴一起带到了她闭关的洞府深处。这里布置着一个巨大的聚灵阵，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。她把我扔到阵法中央，然后开始运转功法。我能感觉到，体内的九阳神力被那锁链疯狂地抽取，然后输送到凌清寒体内。剧痛和无力感席卷了我。我眼睁睁看着凌清寒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大，越来越恐怖。“妄川，忍着点，”她一边运功，一边对我说，语气难得地带上了一丝安抚。“很快就好了。”“等本座突破大乘期，飞升仙界，到时候……或许会带你一起走。”飞升？我苦笑。她飞升了，我这个炉鼎，恐怕也就油尽灯枯了吧。时间一点点过去。凌清寒身上的气势达到了顶峰。洞府周围的天地灵气剧烈地翻涌起来，甚至引来了天劫。“轰隆——！”紫色的雷劫劈下，却被凌清寒布下的阵法和她自身的力量挡住。她闭着眼睛，全力冲击着最后一道瓶颈。就在她即将成功的那一刻，异变陡生！或许是九阳神力太过狂暴。或许是她的功法本身就有缺陷。凌清寒体内的力量突然失控了！她猛地睁开眼睛，眼中充满了惊骇和痛苦。“不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强大的力量在她体内肆虐，她根本无法控制。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，一道通往未知之地的裂隙缓缓打开。“妄川……”凌清寒看向我，眼神复杂难辨。有不甘。有痛苦。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留恋。“照顾好自己……还有她……”话音未落，她整个人就被那道裂隙吞噬，消失在了天地间。天劫随着她的消失而退去。洞府恢复了平静。只剩下阵法中央虚弱不堪的我，和旁边昏迷的苏晚晴。锁链失去了力量来源，“啪”地一声断开了。我挣扎着爬过去，摇醒了苏晚晴。“妄川？”苏晚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看到我，又想起了之前的事。“师尊她……”我看着凌清寒消失的方向，心里五味杂陈。恨吗？当然恨。她把我当成炉鼎，囚禁我，利用我。可当她真的消失在眼前时，我又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被她“折腾”的日子——虽然搞笑，虽然离谱，但至少，那时候的她，看起来是鲜活的。“她……飞升了。”我低声说，声音有些沙哑。苏晚晴愣住了，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。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。只是静静地坐在空旷的洞府里，看着那道已经闭合的裂隙。曾经那个把我当“小土豆”养的仙女师尊。那个因为我夸师姐好看就醋意大发的病娇师尊。那个为了突破而把我当炉鼎的冷酷师尊。就这样离开了。留下我和师姐，在这清玄宗的山上，面对着未知的未来。山风吹过，带来一丝凉意。我看了看身边的苏晚晴，又望了望茫茫云海。或许，故事并没有结束。但至少，我和那个“奇葩师尊”的恩怨纠葛，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。只是这句号，带着太多的无奈和伤感。“师姐，”我轻轻开口。“我们……回家吧。”苏晚晴点了点头，扶着我，慢慢走出了洞府。身后，是空荡荡的山洞和逝去的身影。身前，是不知通往何方的前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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