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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7-06 17:40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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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前夫骗光家产后,遇上了小我五岁的霸总“救世主”秦风朗,他说会为我夺回一切。“姐姐,相信我,不出一年,我会让那渣男跪在你面前忏悔!我会给你一个无人能及的未来,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!”可他所谓的“复仇”就是拉着我参加各种酒会,对着一群大佬吹嘘他如何“运筹帷幄”,实际上却在暗中转移我的剩余资产。才一年,这位“天降神兵”就露出了“渣男2.0 Pro”的真面目。正好,我也看穿了他这“空手套白狼”的把戏。是时候,让他体验一下身败名裂,再找个真正能为我撑腰的弟弟了!1慈善晚宴现场。秦风朗挽着我的手臂。他的声音在宴会厅里响起:“各位,我要向大家隆重介绍,我失而复得的挚爱——林晚。”掌声如潮水般涌来。他松开我的手,走向拍卖台。主持人正在介绍一枚粉钻,起拍价八位数。“一千万。”他举牌,声音清朗。周围传来窃窃私语声。“两千万。”“三千万。”最终,他以四千万的天价拍下这枚钻石。全场哗然。他走回来,单膝跪地为我戴上:“晚晚,这是我为你失落的星辰,补上的第一颗。”女人们投来艳羡的目光,男人们则露出佩服的神色。宴会一角,一个气场冷峻的男人漠然地看着我们。陆景深。秦风朗凑到我耳边低声说:“陆景深就是我们要扳倒高俊必须拿下的关键人物。”我点点头,配合地看向陆景深的方向。那个男人仿佛感受到我的注视,抬眸与我对视。他的眼神很冷,冷得让人心底发寒。宴会进行到深夜。秦风朗忽然接了个电话,脸色变得凝重。“晚晚,公司出了点急事,我得先走一步。”他吻了吻我的额头,“你在酒店等我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“好。”我乖巧地点头。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,我继续在宴会上应酬了一会儿,然后独自回到酒店房间。我坐在床沿,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银行。账户余额让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。四千万的钻石,但转出的金额却是八千万。多出的四千万去了哪里?我盯着转账记录,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。然后,我拨通了一个号码。“他上钩了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“按计划行事。”挂断电话后,我摘下手上的粉钻,看着它在灯光下闪烁的光芒。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。这一年来,我配合他的每一次表演,忍受他的每一次欺骗,就是在等这一刻。现在,游戏才刚刚开始。2午夜时分,酒店房门被轻轻推开。秦风朗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。“晚晚,对不起,应酬到这么晚。”他走过来,试图抱我。我躲开了,皱着眉头:“你喝了多少酒?”“没多少,就是和几个重要的人物谈了点生意。”他在我身边坐下,“你知道的,要扳倒高俊,必须打通各种关系。”听到这话,我心里冷笑。四千万的钻石,八千万的转账。多出来的钱,就是这样被他“打通关系”了?“什么关系需要这么多钱?”我故作关心地问。秦风朗眼神闪烁了一下,随即拿出一个文件夹:“晚晚,你看看这个。”我接过来翻开。一份针对高俊的商业狙击计划书。“这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内部人员那里买来的。”秦风朗紧紧盯着我的表情,“有了这个,我们就能让高俊彻底完蛋。”我仔细看着计划书上的每一个字。太完美了。完美到让人起疑心。“风朗,这里有个问题。”我指着其中一页,“高俊现在的资金链确实紧张,但他手里还有海外的几个项目,这个计划书里怎么没有提到?”秦风朗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。就是这一瞬间的慌乱,让我确定了心中的猜测。“晚晚,你真是冰雪聪明。”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,“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细心。确实,这个计划还需要完善。”他重新拿起计划书,在上面添加了几行字。“现在应该没问题了。”我点点头,表面上很满意。深夜三点,我的手机响了。来电显示:高俊。秦风朗已经睡着了,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接听。“林晚,睡了吗?”高俊的声音里带着恶意的笑容。“你找的那个小白脸,活儿不错吧?四千万的钻石,啧啧。”我的手紧紧握着手机。“不过你知道吗?他今晚可是在我这里待了很久呢。”高俊的语气越来越得意,“我们聊得很投机。”“你们谈什么了?”“当然是谈你啊。”高俊大笑,“林晚,你真以为有人会真心帮你?你就是个摇钱树,被我摇完了,现在轮到他摇了。”我冷静地挂断了电话。“晚晚?”身后传来秦风朗的声音。我转过头,看到他正揉着眼睛走过来。“怎么了?谁的电话?”“骚扰电话。”我淡淡地说。秦风朗忽然变得紧张起来:“什么号码?”“我没看清楚。”“你没看清楚?”他的语气有些急躁,“现在骚扰电话这么猖狂,你应该记下号码举报。”他和高俊之间,根本不是敌人。他们是合作伙伴。一个负责骗我的钱,一个负责骗我的心。而我,就是他们共同的猎物。“风朗,你说得对。”我乖巧地点头,“下次我一定注意。”秦风朗这才放松下来,搂着我回到床上。“晚晚,相信我,很快我们就能让高俊付出代价。”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。3咖啡厅里,我假装翻阅杂志。陆景深准时出现,面无表情地坐在我对面。“秦风朗在用你的名义,向海外信托借一笔巨额贷款。”他开门见山,声音冷得像冰渣。我的手微微颤抖,杂志差点掃到地上。“什么意思?”他递过一张名片:“债务清算师的电话。当他消失时,这笔债会追索到你头上。”“我…我该怎么办?”我故意让声音发颤,眼中蓄满泪水。陆景深眼神冰冷,毫无温度:“我从不帮弱者。但如果你能证明自己不是,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。”他站起身,留下那张名片。“考虑清楚再联系我。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我紧握双拳。恐惧瞬间转为愤怒。秦风朗,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“惊喜”。回到家,厨房里传来温柔的声音。“晚晚,你回来了?我给你炖了雪梨汤,润肺的。”秦风朗围着围裙,笑容温暖如春。要不是知道真相,我真会被这副温柔的假象骗过。“风朗,你对我真好。”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腰,将脸贴在他胸前。心跳声规律而稳定,没有任何心虚。真是个天生的骗子。“对了,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。”他兴奋地转过身,眼中闪烁着光芒,“我找到了高俊藏匿资产的证据!”我瞪大眼睛,配合他的表演:“真的吗?”“当然!”他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,“这是股权转让协议,只要你签字,我们就能合法夺回你应得的财产。”我接过文件,手指轻抚过每一页。密密麻麻的条款,看起来确实专业。但当我翻到最后一页时,血液凝固。最终受益人一栏,赫然写着:李雪琴。高俊的新婚妻子。那个抢走我丈夫的小三!“怎么样?没问题吧?”秦风朗温柔地问,眼中却闪过一丝紧张。我抬起头,对上他关切的目光。这一刻,恶心感排山倒海地涌上来。他们把我当傻子耍了整整一年!但我还是笑了,笑得很乖很甜。“风朗,你真是太厉害了。这样复杂的程序,你都能搞定。”他松了口气,伸手抚摸我的脸:“为了你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我捧起他的脸,在他唇上轻吻一下。“我相信你。”然后拿起笔,在协议上工工整整地写下自己的名字。秦风朗的眼中闪过得逞的光芒。“晚晚,你不会后悔的。用不了多久,我们就能看到高俊跪地求饶的样子。”是啊,很快就会有人跪地求饶。但那个人,不是高俊。是你,秦风朗。明天,游戏就要开始了。4香格里拉餐厅,今晚这里不接待其他客人。我挽着秦风朗的手臂,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。“风朗,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,必须要和高俊他们好好庆祝一下。”“晚晚,你真是太善良了。”秦风朗轻抚我的手背,“换成别人,早就要他们跪地求饶了。”包厢门推开,高俊和李雪琴已经坐在里面等着。李雪琴颈间那条翡翠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。那是我母亲的遗物。我亲手戴在她脖子上陪她入土的项链。“林晚,你来了。”高俊起身,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,“今晚真是个好日子啊。”李雪琴故意摸了摸项链,朝我炫耀般地笑:“林晚姐,你觉得这条项链怎么样?高俊说这是他奶奶的传家宝,专门留给儿媳妇的。”“很…很漂亮。”秦风朗紧紧握住我的手,给我力量。“没事的,晚晚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“对了,我还请了一位见证人。”我强撑着笑容,“陆景深马上就到。”高俊和秦风朗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得意。“陆景深?那可是个大人物。”李雪琴娇笑着,“林晚姐的人脉还真不错呢。”红酒端上来,高俊亲自为我倒了一杯。“来,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。”我端起酒杯,手在颤抖。“林晚,还记得两年前吗?”高俊悠闲地品着酒,“你哭着求我不要离开,说愿意把所有财产都给我。”李雪琴咯咯地笑:“真的假的?林晚姐当时那么卑微?”“何止卑微。”高俊眼中满是恶意,“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,鼻涕眼泪一把抓。”我的手越握越紧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。“不过也不怪她。”秦风朗温柔地拍着我的肩膀,“毕竟失去挚爱的人,谁都会崩溃的。”他回头对我笑:“好在晚晚现在有我了。”我知道他们在演戏。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。但看到母亲的遗物被这个贱人戴在脖子上,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。李雪琴注意到我的反应,故意凑近:“林晚姐,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“我…我没事。”“那就好。”她笑得更加得意,“毕竟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,可不能扫兴啊。”高俊拿出那份股权协议,推到我面前。“林晚,签了这个,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。”我颤抖着拿起笔。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“晚晚…”秦风朗心疼地为我擦眼泪,“如果你不想签,我们可以换个方式。”“不,我要签。”我哽咽着说,“我要让这一切都结束。”李雪琴在一旁幸灾乐祸:“林晚姐,你哭得好惨啊。不过也是,失去了一切,只能靠男人养着,确实挺可怜的。”我的笔尖颤抖着落在纸上。就在这时,包厢门被推开。陆景深带着律师和警察大步走了进来。秦风朗和高俊的脸瞬间煞白。“怎么回事?”高俊站起来,慌张地问。陆景深冷漠地扫视全场,然后将一份文件重重摔在桌上。“秦风朗,这是你昨天签下的债务转移授权书。”秦风朗的脸彻底白了:“什么授权书?我没有签过…”“你以林晚的名义向海外信托借贷八千万,现在这笔债务全部转移到你名下。”陆景深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恭喜,你欠债八千万,还不起的话,后果你应该清楚。”现场死一般的寂静。我缓缓放下笔,擦干眼泪。站起身,拿起桌上的红酒。一口气全部泼在李雪琴脸上。“我母亲的东西,你也配戴?”李雪琴尖叫着向后倒去,红酒混合着她的妆容,狼狈不堪。我走过去,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。“这是我母亲陪葬的东西。你们从坟墓里偷出来的?”高俊想要阻拦,但被警察控制住。秦风朗瘫坐在椅子上,不敢置信地看着我:“晚晚,你…你怎么…”“怎么知道你们的计划?”我冷笑着,“因为我从来不是你们眼中的傻子。”陆景深走到我身边,声音低沉:“游戏结束了。”5酒杯摔碎在地面,陆景深的话像炸弹一样在包厢里爆开。秦风朗的脸瞬间煞白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他看着那份债务转移授权书,声音颤抖:“这不可能!我没有签过这个!”高俊猛地站起来,指着秦风朗怒吼:“你个废物!说好的万无一失呢?现在怎么办?”“闭嘴!”秦风朗也急了,“是你让我加快进度的!”两个男人瞬间撕破脸皮,互相推搡。我坐在椅子上,静静看着这场狗咬狗的好戏。一年的委曲求全,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。李雪琴尖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:“你们两个蠢货!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!”她冲向我,十指成爪:“贱人!都是你搞的鬼!”警察立刻上前制住她。她还在挣扎,化了精致妆容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。“我要撕了你!我要撕了你!”我慢慢站起身,手机里播放出一段清晰的录音。“林晚,你就是个摇钱树,被我摇完了,现在轮到他摇了。”高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,现场死一般寂静。他瘫坐在椅子上,脸色惨白如纸。“还有这个。”我滑动手机,播放下一段录音。秦风朗的声音响起:“她太好骗了,八千万轻松到手。等这次计划成功,我们三七分账。”秦风朗的腿软了,直接跪在地上:“晚晚,听我解释,这不是真的……”“解释什么?”我冷笑,“解释你们怎么算计我的?解释你怎么把我当傻子玩弄?”陆景深静静站在一旁,眼神冰冷地看着这出闹剧。我走向他,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。“陆总,这是我仅有的几项医疗科技专利。我愿意用它们,换取你的庇护。”陆景深接过文件,仔细翻阅。片刻后,他抬起头看着我。“你比我想象的更狠。我喜欢。”他的话让我心脏狂跳。不是害怕,是兴奋。终于有人看穿了我的伪装,也欣赏我的手段。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U盘,递给在场的记者。“各位,这里有秦风朗和高俊合谋诈骗的全部证据,包括转账记录、通话录音,还有他们的分赃协议。”记者们疯了一样冲上来。闪光灯不停闪烁,摄像机对准了瘫软在地的两个男人。“秦先生,您对诈骗指控有什么回应?”“高先生,您如何看待妻子参与这起骗局?”秦风朗想要逃跑,被警察按住。他回头看着我,眼中满是绝望和不敢置信。“晚晚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?”我没有回答他。高俊被记者围堵,公司股价在新闻播出后疯狂跳水。一个小时内,跌幅超过70%。李雪琴被警察带走时还在叫嚣:“你们会后悔的!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!”包厢里终于安静下来。陆景深走到我身边,声音低沉:“现在你满意了?”我摇摇头:“还没有。”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这才刚刚开始。6我的手机响了。是高俊妈妈。老太太的哭声从听筒里传出来:“晚晚,求求你,放过俊儿吧……他毕竟是你爱过的人啊……”爱过?“对不起阿姨,我不认识什么俊儿。”挂断,拉黑,一气呵成。陆景深从书房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:“这是秦风朗的受害者名单。”我接过来翻看。张美丽,31岁,离异,被骗400万。王小雨,28岁,单亲妈妈,被骗200万。李娟,35岁,丧偶,被骗600万。足足七个女人。“这些人……”我的手在颤抖。“都和你一样,被他用同样的套路骗过。”陆景深的声音很冷,“有兴趣见见她们吗?”咖啡厅里,七个女人围成一圈。她们看我的眼神很复杂,有恨意,有同情,还有羞愧。张美丽先开口:“你就是林晚?最新的那个?”“我是。”我点头,“也是最后一个。”王小雨冷笑:“最后一个?你凭什么这么确定?”“因为他现在在监狱里。”我拿出手机,播放新闻视频。秦风朗被警察押上警车的画面,在手机屏幕上循环播放。七个女人瞬间安静了。李娟突然哭了:“我女儿还在上高中,学费都交不起了……”“我妈妈的救命钱,全被他骗走了……”张美丽的声音在发抖。“我们联手告他。”我站起来,“集体诉讼。”三个月后,法庭上。秦风朗穿着囚服,憔悴不堪。他看到我们八个女人坐成一排,眼中闪过恐惧。“被告秦风朗,涉嫌诈骗金额高达3200万元……”法官的声音在法庭里回荡。秦风朗想要站起来说什么,但被法警按住了。他只能远远地看着我,嘴唇蠕动着什么。我读出了他的口型:为什么?我也无声地回答:因为你该死。判决书下来那天,陆景深带我去看了一栋楼。“这是高俊公司的总部大楼。”他站在我身边,“现在破产清算,我们可以用最低价收购。”“多少钱?”“一个亿。”“买下来。”交接那天,我见到了高俊。他瘦了很多,头发也白了不少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。“晚晚……”他颤抖着想要走向我。我后退一步,陆景深挡在我面前。高俊跪了下来。就在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大楼里,跪在了我面前。“晚晚,求求你,一切都是秦风朗的错,我也是受害者……”我绕过他,走向电梯。“保洁部还缺人,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应聘。”电梯门关上的瞬间,我看到他彻底崩溃了。一个月后,陆景深拿着一封信走进我的办公室。“秦风朗从监狱里寄来的。”我接过来撕开,满篇都是忏悔和爱意。“晚晚,我知道错了,我愿意用余生赎罪,请你原谅我,我真的爱你……”“把这个转交给那些被他骗的女人。”我把信递给陆景深,“她们应该看看这个渣男的真面目。”陆景深笑了:“你真狠。”“还没完。”一周后,陆景深告诉我一个好消息。“秦风朗在监狱里过得很'精彩'。”他坐在我对面,端着咖啡,“那些女人的家属们,对他特别'关照'。”“什么意思?”“张美丽的哥哥是道上的,王小雨的叔叔在监狱里有人脉。”陆景深放下咖啡杯,“他们很'惦记'秦风朗。”我想象着秦风朗在监狱里的日子,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快感。这就是报应。7一年后。“林总,这是本季度的财务报告。”秘书恭敬地递过厚厚的文件夹。我翻阅着数据。三个亿的营业额,净利润率超过30%。从一个被骗得身无分文的女人,到陆景深商业版图里最得力的合伙人。这一年,我从他身上学到的不仅仅是商业手段。“林总,庆功宴开始了。”秘书提醒着,我放下文件走向宴会厅。香槟泡沫在灯光下闪烁,众人围着我举杯祝贺。“恭喜林总!”“年轻有为!”“真是后生可畏!”我端着酒杯,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。突然,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:“林总,您能和我合个影吗?”我转头看去。一个二十出头的实习生,长得很帅,眼神里带着青涩的仰慕。“当然可以。”他紧张地站在我身边,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“林总,我…我特别佩服您。”他的脸红了,“您愿意做我的人生导师吗?”周围的人哄笑起来。“小伙子,你这是在向林总表白啊!”“年轻人就是胆子大!”我正想说什么。陆景深出现在我身后。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,力度有些重。“不好意思,借用一下。”他拉着我走向角落,声音低沉:“你现在喜欢这种类型的?”我停下脚步,转身看着他。“怎么,陆总吃醋了?”我故意凑近他,语气里带着挑衅。没有回答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。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上升。下一秒,他忽然将我抵在墙上。他的手掌贴着墙面,将我圈在怀里。“你在试探我?”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的唇就压了下来。我的心跳加速。不是害怕,是兴奋。他放开我,眼眸深邃得像夜空:“我不是他们。”“我从不玩弄猎物。”“我只驯服我的同类。”他的声音低得像野兽的低吼。我的呼吸有些急促,但没有退缩。“那你想驯服我?”他没有回答,而是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份文件。“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。”我接过来,心里有些疑惑。房产证。我被高俊骗走的老宅的房产证。那个承载着我童年记忆的地方。那个我以为再也回不去的家。“你…你怎么…”我的声音在颤抖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“我说过,我会给你一个无人能及的未来。”他的手轻抚过我的脸颊,这次很温柔。“但我不会像他们那样,用虚假的承诺骗你。”“我给你的,都是真的。”我紧紧握着房产证,心情五味杂陈。愤怒、感动、震惊、不敢置信…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,让我说不出话来。他静静看着我的反应,眼中闪过一丝紧张。“你不喜欢?”“喜欢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“太喜欢了。”这一刻,我忽然意识到。这个男人,真的不一样。他给我的不是空头支票,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。他没有说“我爱你”这种华而不实的话。他只是默默地,把我失去的一切,一件件地还给我。“那你现在,还想要那个小实习生做导师吗?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醋意。我忍不住笑了。“陆景深,你真的在吃醋。”“是。”他大方承认,“我在吃醋。”“所以呢?”他重新将我圈在怀里,声音低沉:“所以,从今天起,你只能属于我。”8搬回老宅的第一天,我站在母亲曾经种花的院子里。陆景深推开院门走进来。“习惯吗?”我点点头。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记忆,痛苦的,也有美好的。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避风港。”他走到我身边,“不会再有人能伤害你。”管家老刘迎了出来,恭敬地鞠躬:“小姐,您终于回家了。”眼泪差点掉下来。老刘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年,看着我长大。高俊霸占这里后,他被赶了出去。“刘叔,辛苦你了。”“不辛苦,能再次为小姐服务,是我的荣幸。”陆景深成了这里的常客。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。那天下午,老刘急匆匆跑来:“小姐,门口有人跪着,说是您的前夫。”我放下手中的书。透过窗帘的缝隙,我看到高俊跪在大门外。他瘦了很多,头发乱糟糟的,膝盖下是一片湿润的泥土。“小姐,要赶他走吗?”老刘问。我摇摇头:“让他跪着。”第二天,他还在。第三天,还在。雨天,他淋得像落汤鸡。晴天,他晒得像虾米。“林晚!我知道错了!求你原谅我一次!”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。我让老刘在院子里支起一把遮阳伞,摆上小桌,悠闲地喝茶。高俊看得到我,我故意让他看到。“林晚,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?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我依然没有理他。第七天,他终于崩溃了。“林晚!你出来!你到底想要我怎样?!”他嘶吼着拍打大门,“你为什么这么狠心?我们毕竟夫妻一场!”我缓缓走到门口。隔着铁门,我平静地看着他。他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不甘,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。“高俊,你问我为什么这么狠心?”他点头如捣蒜:“对!为什么?我承认我做错了,但你也不能这样报复我啊!”我指了指他跪着的地面:“因为你跪着的这块地,现在姓陆。”高俊的脸瞬间惨白。“什么意思?”“这栋宅子,这片土地,都是陆景深买给我的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“你跪在别人家门口,求的是别人的女人,不觉得很可笑吗?”他摇头,不敢置信:“不可能!这是你家的祖宅!”“曾经是。”我纠正他,“被你骗走后,它就不是了。”高俊想要站起来,但跪得太久,腿已经麻了。他跌跌撞撞地扶着门框:“林晚,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他身后。陆景深下车,穿着定制西装,气场强大得让人窒息。高俊转过头,看到陆景深的瞬间,眼中闪过恐惧。“你就是高俊?”陆景深的声音冷得像冰渣。高俊张了张嘴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陆景深走到我身边,自然地搂住我的腰。“垃圾,就该待在垃圾桶里,而不是脏了我家的门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但每个字都像刀子,扎进高俊的心脏。高俊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。他看看陆景深,又看看我,满眼绝望。“滚。”陆景深冷冷地吐出一个字。高俊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我靠在陆景深怀里,心情说不出的舒畅。复仇的滋味,原来这么甜。9三个月过去了。陆景深的办公室里,我翻阅着海外并购案的资料。“这次收购,利润至少翻三倍。”我合上文件夹,“风险呢?”他靠在椅背上,眼神深邃:“有我在,没有风险。”我信他。这个男人从不说空话。两周后,巴黎。谈判桌上,对方代表脸色铁青。他们没想到我会亲自出席,更没想到我准备得如此充分。“林小姐,您的条件太苛刻了。”对方首席谈判官皮笑肉不笑。“苛刻?”我翻开资料,“你们公司去年的财务造假,员工工伤赔偿拖欠,还有环保违规罚款,这些账我们都算得很清楚。”他的脸瞬间煞白。谈判进行到深夜,我拿下了所有条款。回到酒店,疲惫感袭来。正准备洗澡,手机响了。“林晚,恭喜你赢了第一局。”陌生的声音,带着威胁。“你是谁?”“一个不希望看到你成功的人。明天的股东大会,会很精彩。”电话挂断,我的心跳加速。第二天,股东大会现场。我刚坐下,手机就炸了。新闻标题触目惊心:《中国女商人涉嫌内幕交易》。配图是我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合成照片,看起来像在交换机密文件。台下股东们窃窃私语,眼神变得怀疑。“林小姐,您对这个指控有什么回应?”记者咄咄逼人。我的手在颤抖,强装镇定:“这是恶意诽谤。”但股价已经开始跳水。手机震动,陆景深发来消息:坚持住,我马上到。可他在北京,最快也要十二小时。股东大会变成了声讨大会。有人要求我辞职,有人质疑我的能力,更有人直接说我是靠男人上位的花瓶。我站在台上,四面楚歌。这种绝望感,比被高俊背叛时更强烈。晚上八点,巴黎机场。我看到陆景深从专机上下来,风衣翻飞,面色冷峻得像要杀人。他大步走向我,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入怀中。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他的声音在颤抖。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慌乱。这个冷静得像机器的男人,因为我的危险而失态。“我没事。”我在他怀里说。“你有事。”他紧紧抱着我,“从今以后,不许再让自己置身险境。”回到酒店,他开始打电话。“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操作。”“动用所有关系,我要在二十四小时内看到结果。”“价格不是问题,我要他们付出代价。”我从未见过他如此雷厉风行。第三天,真相大白。是竞争对手德森集团在暗中操作,他们买通媒体,制造假新闻,企图击垮我们的收购计划。陆景深的反击来得更快更狠。德森集团的丑闻被一一曝光:偷税漏税、行贿受贿、产品质量造假。一天之内,他们的股价跌去八成,董事长被警方带走调查。整个商界都在震惊陆景深的手段。“这就是得罪陆家的代价。”有人在私下议论。当晚,巴黎铁塔下。他拿出一个天鹅绒盒子,单膝跪地。戒指很简单,主石是我母亲项链上的翡翠。那抹温润的绿色,在月光下闪闪发光。“林晚,我比你小四岁,但我愿意用我所有的未来,为你加冕。”他抬头看着我,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,“你愿意成为我的女王吗?”我的眼泪掉了下来。“我愿意。”他为我戴上戒指,吻了吻我的手背。铁塔的灯光在这一刻全部亮起,像在为我们祝福。我终于明白,什么叫做被人珍视。什么叫做,值得。10春暖花开。我站在试衣间外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象牙白的婚纱拖地,胸前的翡翠项链熠熠生辉。母亲的遗物终于回到了它该在的地方。“小姐,真是太美了。”造型师在一旁赞叹。我摸了摸项链,想起母亲生前最后一次戴它的样子。那时她病重,却依然温柔。“晚晚,女人这辈子,一定要为自己活一次。”现在我终于懂了。婚礼现场,玫瑰花瀑从穹顶倾泻而下。来宾不多,都是至亲好友。我不需要虚假的祝福,只要真心的见证。陆景深站在台前,黑色燕尾服衬得他如天神般矜贵。他看着我走向他,眼中的光芒胜过所有钻石。“从今以后,你是我的王后。”他轻声说。我握紧他的手。王后不是被保护的,而是并肩作战的。三年后。财经杂志封面上,我和陆景深的合影占据整版。“王与后”三个大字,金光闪闪。记者在采访中问我:“林总,您觉得什么是成功?”我笑了笑:“成功就是,让所有看不起你的人,只能仰望你。”话音落下,秘书匆匆走来。“林总,有您的电话。”我接过电话,对方是个陌生的护士。“请问您是林晚小姐吗?高俊先生指名要见您,他在精神病院…”我直接挂断。陆景深走过来,看了看我的表情:“谁?”“疯狗咬人了。”他笑了,搂住我的腰:“疯狗就该关笼子里。”晚上,我躺在陆景深怀里。突然想起什么,拿起手机搜索秦风朗的消息。一条新闻跳出来:《知名诈骗犯狱中重伤,生命垂危》。配图是秦风朗被抬上救护车的画面,脸肿得像猪头。我关掉手机,毫无波澜。“在看什么?”陆景深从背后抱住我。“垃圾新闻。”他在我耳边轻笑:“还在想那些垃圾?不如想想,今晚怎么惩罚我昨晚的不听话?”我转过身,勾住他的脖子。窗外夕阳西下,金色的光芒洒在我脸上。所有的阴霾都已烟消云散。最好的报复,不是毁灭敌人,而是活得比任何人都好。光芒万丈。陆景深的唇压下来,我闭上眼睛。这一刻,我终于真正重生了。不是因为复仇成功,而是因为我找到了自己的价值。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林晚。我是陆景深的王后,商界的女王,自己人生的主宰。那些伤害过我的人,都已经不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。他们只能在阴沟里腐烂,而我在阳光下盛开。这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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